“师兄!你怎么也是这样的想法?”路岩的话同样也让林樾有些不痛快。
任齐挥手拦住了想继续发话的林樾,他压抑住对路岩地厌恶,仍是脸上不动声色地说道:“哦,那本将军有一事想请教路公子。”
“将军大人请讲,学生定知无不言。”
“敢问路公子,这洁与不洁如何区别?”任齐问道。
“呃,这个嘛……”路岩似乎没想到会问这个问题,所以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“你不用急着回答,在你想出怎么回答之前,我与诸位说一个故事,还请诸位静听。”
说到这,众人来了精神,大家都想知道任齐这家伙能说出什么故事来,有和今天的事情有什么关联,于是周围的人都竖起来耳朵。
任齐见众人的注意力都聚集在自己身上,于是开始不急不慢地说了起来。
“那是我十二岁那年,我跟随家师四处游历,来到柔然境内,那一年柔然诸多部落还处在相互攻伐的状态。由于家师懂些医术,所以被一个草原部落收留,在部落里为那些柔然人治病疗伤,以收取一些钱财作为以后继续游历的盘缠。
不久后,那个部落年轻的首领率领大部分的族人外出狩猎,只留下少量青壮守护营地。
谁知被他们的敌对仇人抓住了机会,偷袭了他们的营地,留守的青壮大部分战死,营地被摧毁,钱粮牲畜被抢走,甚至那名年轻首领刚新婚不久的妻子都被掳走。
当首领回到营地后气愤不已,誓要报仇雪恨,便连夜杀向他仇人的部落,但由于对方早有准备,且实力较强,那名首领最后回头土脸地回来了,不仅没有夺回自己的妻子,还又折损了许多兵马。
无奈之下,这名首领只得四处求援,最终在大半年过后,他召集了三个部落,数万兵马,终于一鼓作气打败了仇人,夺回了自己的钱粮牲畜,以及自己的妻子。”
“那这个妻子不是在仇家部落有七八个月了?”林樾疑惑地说道。
“嗯,差不多这么久吧。”任齐继续说道。
“在夺回妻子不久后,那个首领发现自己妻子的肚子已经打了起来,即将就要分娩。在他妻子分娩的那个晚上,他在帐篷外唉声叹气。”
“呵呵,这还用说嘛,这孩子肯定是他仇家部落里的,到底是蛮族,不知礼义廉耻。”
周围的人回过味来后,纷纷议论起来,对任齐故事里的这个妻子表示唾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