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敦城外,巍峨的城墙之下,辽阔的原野之上,刀枪如林,旌旗遮,大队辽军精骑正列着整齐的队形,背对着城墙方向依次雁行排开,虽是阵容庞大,却只闻得些许马踏呼哧之声,除此之外再无半点杂声,蓦的一阵北风呼号而过,卷起大片旌旗,迎风招展,发出一片呼啦啦的声响,睹好一派威武雄壮景象。
而在那城门内外,城墙上下早已黑压压的聚集了大批民众,众人都是远远的眺望着城外的军阵,人人面色肃穆,其间更有不少妇人孩童已是眼圈红红,轻声低低啜泣起来,而在这人众之外不远之处,正停着一辆马车,此刻那马车之上正站在三个娃娃,这三人正惦着脚尖向着队伍的方向凝望着。
咚咚咚咚,蓦的城墙之上传来了一阵密集的战鼓之声,接着呜呜呜,一阵低沉苍凉牛角号声随即绵延传来,直冲云霄,经久不歇。
却在此时,但见得城门附近一阵骚动,但见得拥在城门附近的民众纷纷潮退般的向后退去,随即便是呼啦啦的就地跪倒一片,须臾之后,一阵哒哒哒的马蹄之声从着城门洞中传出,随即便是一队玄甲铁骑执着大旗从着城门洞中鱼贯而出,紧随其后那耶律大石一身金盔意气风发的出现在了众军民面前,而在其身后,身着戎装的王后萧塔不烟,武松,萧让,萧普贤宗和着萧塔布科等人亦是夹杂在骑队之中,随之而出。
但见那耶律大石纵着战马疾驰到了军阵之前,随即便是打量起了眼前的大辽健儿,但见得一队队辽军俱是身高体壮,盔甲鲜明,士气高昂,威猛无比。
哒哒哒,一阵马蹄声响起,却原来那王后萧塔布烟朝着身后的哥哥萧塔布科耳语了几句,二人对视了一下,那萧塔布科点零头,便是纵马行到了耶律大石身侧,朝着大王施了个礼,便是猛的一下竖起右拳,好似平地起了一声惊雷般的高声喊道:“大王万岁”,再看这萧塔布科眼中噙泪,嘴唇发抖,身躯微颤,激动无比。
话音刚落,那城墙上下,原野之上便好似炸了锅一般,一阵阵山呼海啸的大王万岁响彻地,绵延不绝。只把那端坐马上的耶律大石听得是心潮澎湃,意气风发,得意不已。
片刻之后,只见耶律大石在这空中将那大手一挥,又是一阵长号响起,接着一队队大辽精骑便是依次向着南方源源不断的开进,片刻之后,便好似一条蜿蜒巨龙一般,在这苍茫无际的原野之上迤逦前行,赌是壮观不已。
眼见着队伍已经大半开拔,那耶律大石便是打着马儿行到了王后萧塔布烟身前,朝着王后拱了拱手笑着言道:“王后,孤今次出征,可敦这便交予汝镇守了,簇乃吾大辽最后根基,汝须得打起十二分精神”。
那萧塔布烟闻听此言,胸中顿时涌起一阵酸楚,然她终究未曾让泪滴落,悄悄转过身去,拭了拭眼角泪水,便是笑着朝着耶律大石欠了欠身,大声笑道:“大王且放宽心,有臣妾在,这可敦便是坚如磐石,固若金汤,大王自放心前去便是,臣妾恭祝大王旗开得胜,马到成功,臣妾此时只需做的便是静候大王捷报”。
这一番话语的耶律大石甚为满意,不由连连点头朝着王后叫起了好来。
“大王,且许俺们片刻,俺们去那西边去跟那几个娃娃再行叮嘱几句,望大王体谅”。却在此时,武松,萧让和萧普贤宗已是打马行到耶律大石身侧,躬身向着耶律大石言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