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这有甚不可,汝等这便去吧,还望师傅们再行劝导一番,这几个娃娃留在那山谷之中,虽是吾等此间太平,离城不远,孤思忖,总还是心一些为好,众位师傅以为如何”。耶律大石笑着言道。
“正是,正是,众位师傅,本宫愿将这几个娃娃尽数接入宫中,心照料,众位师傅也好安心,另者,这霓裳公主乃吾大辽帝王血脉,若有不测,让大王与臣妾有何面目去见九泉之下的先皇”。言罢,凝神望向西面,神色便如慈母一般柔情。
武松等人闻听此言,彼此看了几眼,面色一苦,随即便是各自叹了一口气,沉默不语。
“王后娘娘,实不相瞒,那霓裳公主臣等已是劝诫多次,可她仍是不愿,臣等不得已只得雇了一名妇人照看于她们,王后,莫不如随吾等再走一趟,王后亲自劝诫一番若何”。萧普贤宗眼见武松等人未言语,便苦着脸言道。
“这”。那萧塔布烟闻听此言,便有些纠结起来,却原来这耶律云裳初进得宫时,那萧塔布烟尚能耐住心性装模作样,相处日久,二人便是矛盾横生,虽是不至红脸,却是谁也看着不爽利,于是那耶律云裳便时常找些借口出宫而去,这萧塔布烟亦是睁眼闭眼,远无刚来之时悉心细致。因此,却才闻得萧普贤宗所言,那王后竟是有些语塞。
这耶律大石是何等厉害人物,只一看,便想起平素耳闻所见,心中已是明了异常,只见他蓦的仰打了个哈哈哈,朝着萧塔布烟言道:“王后,莫要为难,孤与汝同去”。言罢便是打马向着马车而去。
片刻之后,众人已是行到马车旁,马车上的几个娃娃一见亲人师傅到来,俱是噙着泪向着飞奔而来,拉在一旁,言不停。
“云裳,两位壮士,本王有话有与汝等,可否容本王一叙”。耶律大石笑着向着几个娃言道。
那一众热听得耶律大石所言,便是停下言语,纷纷看向了他。
“公主,汝还是听孤王一劝吧,汝乃吾大辽皇族血脉,非比常人,本王此次出征,这里恐照鼓不得周全,汝还是回宫去吧”。耶律大石跳下马来,笑着走到耶律云裳近前,拉着她的手言道。
“云裳,便听了大王所劝吧,吾等亦是为了汝好”。那萧塔布烟眼见大王如此,亦是翻身下了马,款款行至近前,轻轻将那云裳搂在怀中柔声言道。
耶律云裳闻听此言,嘴一噘,转过头去,一时间,场中众人俱是面面相觑,尴尬无比,那王后面上更是悄然闪过一丝怒意,随即却是转瞬而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