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看到,那个……被我杀了。”林磐如实回答。
索菲娅差点一个踉跄摔倒。
“哈?”她一对美目死死盯着林磐的脸,试图找到对方狂妄傲慢的理由,但是没找到。
她终于忍不住,嘴里爆发出薄凉的话:“你觉得刚才的话很好笑吗?一点也不好笑,土到掉渣!你一个乡巴佬没有实力,凭什么敢这样夸夸其谈?自以为幽默吗?我可以告诉你这句话很愚蠢啊!”
说完这番话,索菲娅黑着脸径直离开,似乎多看林磐一眼都会掉身份,变土气。
“什么嘛,这女人态度真恶劣,以为长得好看全世界就要顺着她吗?”箱兄愤愤不平地说,“不过林磐,你不解释一下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你刚才的眼神……都快把对方剥光了。”
“好吧,其实她长得像我穿越前的一个故人。”林磐汗颜道。
“是可望不可及的故人吗?”
“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穿越者也不想隐瞒。
“因为眼神里的索求和饥渴啊。即使穿越到了异界,也不曾消逝,那是有多不甘心呢?”
时隔几年,索菲娅找不到一个认识的人,几度磐迁之后,岩壁镇也没有所谓的旧景。她继续沿着狼藉一片的街道搜寻目标,除了领民们警惕的目光贪欲的目光畏惧的目光外,一无所获。
“奇怪,那个鬼兵真的凭空消失了?还是因为我的到来,躲了起来?”
原本带着目的性很强的任务,索菲娅才没有去想更多的事情。但眼看离小镇的中心地带越来越近,少女多少有点近乡情怯的意思。
毕竟自己的亲生父亲就在不远处最大的房子内等她。
其实对于返回这个出生地,索菲娅一度相当挣扎。
她不想回去,她不甘心一辈子被捆绑在犄角旮旯里。她本来有更好的人生规划,前途无比光明,父亲的一封信不应该就这样决定一切。哪怕信中言辞恳切,哪怕母亲的墓碑就在岩壁镇某个角落。
可她还是来了。
算了,就当满足父亲最后一个心愿吧。索菲娅隐隐感觉到,父亲召唤她最大的原因还是身体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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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只刺龙死了?怎么可能?阿凯这个废物!废物!什么盾斧帮,都是一群猪!”
切斯基狠狠把桌上的书本和灯具扫到地上,感觉还配不上自己的发泄,又狠狠踩上几脚。
阿凯、刺龙和鬼兵,这其中的关系没几个人知道,镇卫队队长也是通过某种隐秘的契约联系,感知了刺龙的死亡。
他已经努力把火气压制到一个极小的范围内,不然整栋建筑都要遭殃。
“不行,这事情不能就这么莫名其妙收场,我还得先下手为强!有些事情必须在那个女人掌权之前给解决掉!”
冷静后沉思了一段时间,切斯基从黑暗中站起来,披上一件外套,径直走出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