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这句话的时候，他表现的很震惊，也很坦然。
他不惧怕对方会一击将自己灭杀，因为他的心早在事发的那天就已经死了。
建立黑虎门，结婚，生子，修炼……
这些都是在为妹妹铺路。
罗浮并非小鸡肚肠之人，倒没有因为对方的换位思考给气的当场发作。
不过宋清澜可就没这么好的脾气了。
她看向方振南，冷冷道：“你的嘴最好放干净一点。”
“事实就是如此……”
方振南长叹口气，“我亲眼目睹我妹妹被人凌辱，我却无能为力，只能像个废物一样躲在门外咬牙切齿。”
被方振南这么一说，之前的种种我都可以解释清楚了。
换个角度一想，方知秋这人也挺悲催的，遭受到这种屈辱后，怪不得变得那么疯狂。
只是罗浮还有一事不明，为什么方知秋修炼的气和他们修炼的气不同。
假设正常武者修炼的气是一个火把，那么方知秋修炼的气，也是一堆熊熊燃烧的篝火。
除了气的质量不同以外，气的品类也不同。
方知秋的气给人的感觉充满灵性和攻击性。
“你是在说方知秋修炼的功法为何和正常武者的功法不同吧……”方振南说着，旋即叹声道：“可惜啊，那种功法只有女人才能修炼，男人是无法修炼的……”
方振南可能理解错了罗浮意思。
不过他倒是有想过修炼那个功法，可惜不管他怎么修炼，体内始终无法感应到书中所说气感。
采阳补阴的功法本就只有女人才能修习，男人当然无法修炼。
罗浮呵呵直笑，挥了挥手道：“我对那种功法可不感兴趣，不过并不影响我观看。”
在罗浮的认知里，常人想要摆脱世俗的桎梏，只有修炼武道功法，突破极境武神破碎虚空。
极境武神对于罗浮实在太遥远了，以他的资质，突破武神境也不会有问题，只是具体需要多久，他也不清楚。
但是有了方知秋的修炼功法就不同了，若是能悟透那本功法，他以后指不定能另辟蹊径，成就武神。
方振南见罗浮不死心，于是也不再继续藏拙，“方知秋所修炼的功法和那人留下的其他书籍，我都有保留，不过我有一句话提前给你说一下。”
他他用脚又在地上画了一个圆圈，说：“我们越国现在就在这个圈子里，和我们越国类似的世俗国家，数不胜数，但他们始终只能活跃在这个小圈子里。”
方振南指着天空，说：“人外有人，天外有天？”随后他猛地看向宋清澜，淡淡道：“即便强大如你，在那些手眼通天的修士面前，也如同这些被你们杀死的人一样，不堪一击。”
是真是假，暂且不论。
罗浮是比较认同方振南那句：人外有人，天外有天。
不过相比较这句话，他更喜欢另外一句名言。
人定胜天！
罗浮摸着下巴，思索道：“让我猜猜，你现在正在做什么？”
方振南疑惑道：“什么意思。”
“拖延时间。”
一语定破。
方振南脸色大变。
继而身形瞬间往后倒退了数步，一手提起元琛机，向后山飞速掠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