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陈强的事情,孟子娴四处打听了下,原来这人经常借着身份惹事生非,因为家里人娇惯,所以更加目中无人。
这次陈淮栀亲自出来将人逮回去教训可谓是立了威,百姓们纷纷叫好,大多都是赞许贵妃。
陈淮栀将陈强押回祠堂,然后亲自将祠堂的大门关上,上锁后钥匙自己拿着。
“你怎么这么对你弟弟啊!”陈家主母钱氏,得到这个消息后立刻赶过来,指责陈淮栀。
陈淮栀横眉冷对,一个烟道自过去,钱氏就不敢走上去再多说一句话,捏着手绢,捂嘴啜泣。
“小妈,再怎么也轮不到你来对我指手画脚!”陈淮栀一直看不惯钱氏,出言恶语相对。
“淮栀,怎么说话的?”一个严厉低沉的嗓音出现,钱氏露出有了依靠的神情,陈淮栀仍旧是那副冷冰冰的神情。
陈淮栀走上前去,轻轻笑了:“怎么,爹爹也要指责我?”
陈忠国素着脸:“你跟我到书房来。”
陈淮栀一脸无所谓,吩咐到身边的侍卫:“你们都给我看好了,若是我回来之后人不见了,拿你们试问!”
“是!”侍卫们整齐的回答,铿锵有力,站在祠堂门口,守着不让任何人进去
钱氏心疼儿子,又不敢去挑战权位,只能干巴巴的站在门口,一边流泪,一边心痛的喊着:“儿啊,娘的儿啊!”
陈淮栀的母亲,难产而死,一尸两命,留下陈淮栀这一个女儿,彼时她已经十岁。
陈忠国续弦,娶了富商之女钱氏,生下了两儿一女,可是女孩子却早夭,因而钱氏更加宠爱孩子。
陈家子嗣不多,女孩就只有陈淮栀一个,被送进宫,如今成了贵妃,陈忠国从来没有轻视过自己这个唯一的女儿,只恨不是个男孩儿。
陈淮栀从小天资聪慧,比陈忠国的每个儿子都要聪明。
到了书房,陈忠国道:“你为什么把你弟弟关起来?”
陈淮栀不怒自威:“爹爹你怕不是身居高位太久了,不懂得居安思危。”
“你!”
陈淮栀一点都不客气,直接指出陈忠国的不足:“陈强在外面干的什么事,你难道不知道?”
陈忠国一脸疑惑,他确实不清楚。
陈淮栀讽刺一笑:“也是,小妈对陈强多加宠爱,你平日里又很是宠她,隐瞒点什么事,也不是小问题。”
“你别跟我在这里阴阳怪气,直接说。”陈忠国皱眉。
“陈强今日强抢民女,我出宫后,就听见不少怨声载道,爹爹您难道不想知道说了些什么吗?”陈淮栀挑眉。
陈忠国其实不是全然不知,可是经过钱氏口中说了之后,大事化疗小事化无,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事。
“家风不正,是一个家族灭绝的前兆,爹爹您可要注意着。”
“还有钱氏,我想爹爹您好生考虑,是一个宠爱的女人重要,还是家族荣耀重要,查查她吧。”
陈淮栀说完后,行了个礼:“我便不打扰爹爹了,女儿告退。”
离开了书房,陈淮栀松了口气,虽说她与钱氏早有恩怨,可是家族的事情,她还是放在心上,不能让一颗老鼠屎,打翻了蒸锅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