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子娴坐在宋淇河门前的石凳上,看着紧闭的门,心想自己为什么这么不争气,在这里坐了这么久,看了许久。
她站起身,准备离开。
‘嘎吱’一声,门开了,宋淇河瘸着腿走出来,看见孟子娴的背影,心中一动,喊道:“孟子娴!”
孟子娴听到了听到了他的声音,既然被看到了,也不好直接走了,她转过身,微微笑着,看着宋淇河。
宋淇河膝盖还没好,一瘸一拐的走下台阶,孟子娴见周边实在没人,只能自己上前去将人扶着,走到了石桌前面。
“受伤了,就不要到处动。”孟子娴无奈,似嗔司似怪,反映过来的时候,立刻不说话了。
宋淇河似乎很高兴,扶着石桌,慢慢的坐下来,仰头看着孟子娴:“我没想到,你竟然会过来,我,我很高兴。”
孟子娴没好气的好了他一眼:“我听说,最近时局动荡,你还是自己注意点吧,免得把自己搭进去了,划不来。”
宋淇河微微笑着,眉眼弯弯,一手摸着膝盖,轻轻摩挲,仍旧还是有些痛,可是看见孟子娴,他心里甜丝丝的,许久不见的想念,此时涌了上来。
“你体内的毒,都,清完了吗?”说起这件事,宋淇河心虚,这毒是他给下的,结果结果却没有完全解毒的药,还要让被下毒的人自己去解。
孟子娴点头:“好了,只是最近还需要吃点药稳固。”
“没事就好。”宋淇河这句话说得极为小声,可是他和孟子娴坐在对面,而且夜深人静,这么小声,是可以被听见的。
但是孟子娴却没有说穿,她转了一个话题:“你,之后有什么打算吗?”
宋淇河摇摇头:“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,这是一个无法解的局面。”
“我只能尽量防备。”宋淇河苦涩一笑,他也实在没办法,这一招招的甩过来,他实在有些吃不消,抵抗不了。
“那,你自己多加小心。”孟子娴坐在那里,有些尴尬,她心里仍旧是有芥蒂的,毕竟陈淮栀肚子里的孩子,永远都是一个心结。
她站起身,对着宋淇河说道:“我便不多留了,先走了。”
“自己好好休息吧。”
宋淇河见他要走了,立刻起来,结果膝盖处剧痛,疼痛随着筋脉都爬上了脑门,他表情有些狰狞,撑在石桌上的指关节发白。
孟子娴被他惊到了:“你,你没事吧?”
宋淇河摆摆手,看向她,勾唇一笑,脸色却却惨白:“最近不太平,我让人送你回去吧。”
孟子娴婉拒:“不用了,我回春园,用不了多久的,这点距离,不会出事的。”
宋淇河也没有也没有强求,目送孟子娴离开,随后还是派了人跟在其后,注意情况。
孟子娴其实注意到了身后有人,心中一暖,想着算了,没有多说。
从宋淇河府邸回来后,孟子娴就再也没有去过宋府,连上街都没去过,待在春园,听听戏曲,学学易容术。
这天,她在一张纸上描画着五官,结
果却不小心就画出了哥‘宋淇河’,不禁有些失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