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讨酒来了?”
“赏吗?”
“赏,只要你不嫌弃这酒水寡淡没酒味。”
顾执渊掀袍坐下,寒川巴巴儿地跟在旁边,可怜兮兮地望着沈非念。
“干嘛呀?”沈非念扔了个果子给他。
“姑娘,打从你和爷上次吵架以后,你都好久没跟我一块儿玩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现在只喜欢黄雯了,你都不喜欢我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要不爷你把黄雯调回来,把我送沈姑娘那边儿去吧。”
“……”
沈非念深吸一口气,“你是不是有什么企图?”
“姑娘你铺子里新出的那套圆领袍好好看哦,特别适合我呢。”
“滚!你都上我这儿薅了多少东西了!上个月四身衣服,这个月两个坠子,过年的时候你还拿了顶嵌了红玛瑙的冠说是喜庆吉利,还有之前的各种物件儿,你还想要!你想得美!”沈非念骂得气势如宏!
“姑娘你果然不喜欢我了。”寒川委屈得像个小媳妇儿。
顾执渊实在看不下去寒川这丢人现眼的样子了,踢了他一脚:“明日你自去买了便是。”
寒川一抹眼泪:“爷我没钱。”
“记我帐上。”
“好诶,谢谢爷!”
沈非念小声地问黄雯:“黄雯,寒川是不是……不太行啊?看上去没点高手的样子。”
“比我能打。王爷之下,便是他了。”黄雯也小声:“咱们司恶楼有句话,若非寒川死,王爷不动枪。”
“这么厉害?”
“司恶楼第一高手。”
可沈非念左看右看,寒川也没有第一高手的风范。
第一能吃还差不多,一篮果子快让他霍霍完了。
顾执渊凑过来在她耳边小声说:“也没那么厉害,就是跟尉迟无戈打个平手罢了。”
“交过手?”沈非念问。
“嗯,打过一架。”
“什么时候?”
“你们在船舫上喝酒那天没叫我,寒川知道了,远远看见你和尉迟无戈相谈甚欢便气不过,等你醉了之后,就跑过去和尉迟无戈过了几招。”
“那会儿我两正赌气呢,我当然不会叫你了,而且是文华公主攒的局,你去了不尴尬吗?”
“我有什么好尴尬的?”
“她喜欢你呀。”
“她喜欢她的,关我什么事?”
好像……也是这么个理。